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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來自hexun新聞

人參產業的前世今生

中國新時代2012年第11期毋庸置疑,高質量的人參產品是提高中國人參核心競爭力的關鍵,但是,高品質的產品並不等於知名的品牌。中國的人參要走向市場,打入國際,還必須註重品牌戰略的實施| 文 本刊記者 李鈺“那根細細的紅線繩,拴住多少人參娃⋯⋯當年放山的老把頭,如今你在哪?撫摸頂天的青松,我明白參鄉是你靈魂的傢。”這是第21屆中國撫松長白山人參節的主題歌《參鄉是咱傢》,悠揚的歌聲唱出瞭撫松人作為參鄉之子的自豪,更道出瞭他們對古老人參文化的崇敬之情。關於人參的傳說,流傳甚多,如人參娃娃、趕山王、人參姑娘、童子參等,給人參蒙上瞭一層神秘的面紗。眾多傳說中,最引人關註的是神秘的采參習俗,歷經歲月的洗禮,這種習俗已經沉淀為古老的人參文化。長白山的人將人參俗稱為“棒槌”,把進深山老林尋找、采挖野山參稱為“放山”。過去,在當地人眼中,參與放山是一個男人成熟的標志,因為在原始森林中采挖山參是對其膽量、智慧、體能乃至道德的考驗和鍛煉。因此,能夠參與放山,是無比榮幸的!放山人講究“去單回雙”,上山的人必定是單數,因為他們視人參為人。在放山中,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人,即“老把頭”,他是放山人根據民主原則推舉出來的領導,具有絕對的權威和最豐富的經驗。在林中搜索人參時,初入山的“雛把”小夥子總被安排在隊伍的最中間,以示保護。放山人自覺遵守一條重要的行規:“抬大留小”,小人參不挖,待其長大給後人挖;在參籽成熟的季節,要將參籽撒播到土裡,即為後人種參。 放山挖到人參,即使幫夥中有老幼尊卑之分,但是賣的錢卻由幫夥成員不分老幼一律平分。其實,關於采參習俗講究,遠遠不止這些,但是其中所體現的平等、互助、謙讓、友善,無不體現瞭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更值得現代人尊重、學習的是他們淳樸的環保意識。而這些,正是中國人參文化的基本內涵。現今,長白山的野山參基本絕跡,老把頭越來越少,采參習俗作為一種文化被傳唱,並被評定為“國傢非物質文化遺產”。為瞭填補野山參的空白、延續人參“百草之王”的藥用價值和經濟價值,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瞭人參種植生涯。世界人參看中國,中國人參看撫松。撫松被譽為“中國人參之鄉”,與它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不無關系。撫松縣位於東北長白山的腹地,蔥蔥鬱鬱的長白山為撫松人種植人參提供瞭極為適宜的氣候、土壤等自然環境。記者從撫松縣政府相關部門瞭解到,截至2011年底,全縣人參留存面積達到1,200多萬平方米,其中園參占絕大多數。此外,撫松縣還有價格可與黃金媲美、質量和價值可與野山參比美的林下山參,2011年末,撫松林下山參留存面積約32萬畝,僅當年新發展的面積就達1萬多畝。2012年8月19日,“重走人參路”北京站活動現場,公益女當眾裸奔反對種參毀林,打出瞭“少重幾斤參,留住一片林”的標語。有媒體認為,“人參門”事件折射瞭人參種植背後環境與經濟的沖突。北京普華康泰科技發展有限責任公司的董事長邵國平對此有不同看法。他認為,“人參門”事件反映瞭當前很多人對人參種植的不瞭解。“園參雖然是在林地裡人工種植,但是種植地是次生林。從1982年開始,國傢規定種參實行‘33年參林輪作’。種完人參後,退農還林,33年後土地再種參。同時還實行參林間作,在參田邊上種樹。種參和種樹是循環的,並不是一味地毀林種參。而林下山參的種植屬於林下經濟,在原始森林裡撒下參籽,樹不被能采伐,即使枯倒也不允許被移走,在種植、生長中,不需打藥、松土、施肥,遵循著自然界的優勝劣汰法則,並不存在毀林的情況,這也是國傢倡導的人參種植方式。”即使人參的種植遭到瞭一些人的質疑,但對於東北尤其是撫松的一些人來說,人參是他們的飯碗。因此,人參產業的發展影響著中國參農的命運。恰逢人參入食被解禁,人參產業迎來瞭.發展的春天,做大、做強不再是夢想,而如何實現完美升級則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兩代人的人參路傢住吉林市撫松縣露水河鎮七十多歲高齡的鐘老先生說,他與長白山有著深厚的感情。談及這種感情,則要追溯到上個世紀,他在這片森林裡種植人參,改變瞭一傢人的命運。20世紀70年代初,30歲的鐘老先生追隨著闖關東的步伐,從山東移民到瞭撫松北崗鎮的一個小山村。由於諳熟中醫知識,1974年,他成為村診所裡唯一的赤腳醫生。那時的診所雖然沒有人參藥材,但人參卻是很多藥方中必不可少的一味藥。當時的東北盛行一種地方性心肌病,俗稱克山病。為瞭防治克山病,村裡組織專人用人參和五味子熬湯,逐戶發放。因此,人參對當年東北老鄉的健康具有不可忽視的重要意義。鐘老先生說,他聽說當地是從清朝開始種植人參的,但在這個小村莊裡,隨著合作社的引入,人參種植從之前的傢庭戶個人種植變遷為生產隊集體化種植。1978年底,安徽省鳳陽縣小崗村打響瞭中國農村土地改革的第一槍,1980年初,農村土地改革的浪潮席卷中國農村,開啟瞭傢庭聯產責任承包制的農業生產責任制形式。1981年,改革的這股風潮也吹到瞭撫松縣北崗鎮,隨著分田到戶的實施,原有的集體化參地被分配給農戶傢庭,有瞭自傢土地的農民也被允許個人種植人參。鐘老先生說,他是幸運的,因為他搭上瞭村裡個人種植人參的早班車,成為“單幹”後的第一批個人參戶。據鐘老先生回憶,當初村裡有130多戶人傢,在原有集體化參地分配的基礎上,加上單幹個人種植戶,全村共有110多戶種人參。1981年,鐘老先生花432元錢從村裡老鄉那買瞭一批兩年根,又從縣林業局處承包瞭一塊參地,開始瞭種參的生涯。談及當初為什麼要種參,他在一陣笑聲中直爽地回答:“想發財呀!那時候人參價格很高吶!”鐘老先生在當地算是有文化的人,在有瞭種參的打算後,他從縣城書店買來一本人參種植技術指導書自學,有空的時候,他也去參地與老技術員們探討交流,學習經驗,加上自己的領悟與摸索,鐘老先生種的人參長勢相當不錯,在村裡當屬“第一好”。兩年後,這些人參轉手賣瞭8,000多元。而在這兩年間,他計算瞭一下成本,大概是幾百元,其中1丈參地的價格還不到10元。由於隻有原始森林砍伐過的腐殖質土才能種植人參,隨著種植人數及面積的增加,參地的價格也在不斷提高,“1982、1983年後,買200丈參地估計需要花2,400元”。據瞭解,1983年,當地人參的收購價格大概是70-80元/斤,而當時一個鄉鎮幹部的工資為40-50元。因此,兩年人參種植確實讓鐘老先生實現瞭發財的初衷,他早早地成為村裡令人羨慕的“萬元戶”。為瞭賣個好價錢,當年的鐘老先生不辭辛苦,走出小村莊,遠赴河北、山東、黑龍江等地,向當地藥材市場推銷自己的人參。他解釋說,“賣給外地藥材市場的價格大概要比我們當地人參收購價高出30%!”種植人參雖然賺錢,但參農卻很辛苦。參地都是方圓荒無人煙的偏僻樹林,為瞭防止人參被偷,參農往往都要住在參地旁邊搭建的柴棚裡,白天黑夜地守著。“八幾年的時候,國傢對槍支的管制並不像現在這麼嚴格,因此好多人都是帶著槍護參的。”鐘老先生說。據他介紹,當時99%的參農都選擇種植園參,因為林下山參的種植需要承包一大整片的林地,種植周期長,成本相對高出好多倍。雖然園參的種植成本相對較小,但種植程序一點也不簡單。每年立秋前,參農都要及時采摘成熟的鮮參籽,晾曬、淘洗幹凈,然後均勻地灑在一個裝瞭參土的池子上面,覆蓋約2尺厚的土,再蓋上蒿草桿,上面再壓土,等待參籽開口。在霜降後、小雪前,待參籽的開口率達到80%的時候,將參籽均勻地播撒在參地裡。來年清明時節,這些參籽就會開始冒芽。由於人參喜陰,等鮮嫩的參苗享受過第一場春雨的滋潤後,就必須及時用塑料佈給參苗搭建遮陽棚,為其創造合適的生長環境。兩年後,這些小苗將長出5個葉子,成為2年根。在參苗長到2-3年的時候,為瞭保證土地營養的充分補給,必須及時移栽到新的參地裡。再等待2-3年的成長,原先的小參苗變為5年根或6年根,起參、賣參的時機就到瞭!其實,人工培育人參,遠遠要比鐘老先生的上述介紹復雜得多,復雜地催芽、精細地播種、耐心地移栽,還要在至少五六年的年頭裡保證定期田間管理,防旱、防曬、防雨、防寒,更要防病蟲害,否則,多年的心血可能因為一兩天的懈怠而功虧一簣。種植人參並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據鐘老先生這些年的觀察,地方人參的價格基本上十年一個循環,經歷瞭從高價到低價的變遷。“90年代的人參不值錢,很多參農都賠哭瞭!這幾年種人參又成氣候瞭,人參的價格相當不錯!”鐘老先生感慨。傢住撫松縣泉陽鎮泉陽河子村的武獻彬就遇上瞭鐘老先生所說的氣候。四十歲左右的武獻彬已有20多年的種參經歷,但種人參並不是他成年後的首選行當。靠著農村幾畝地種點玉米之類的糧食並不能支撐起全傢老小,他選擇走出村莊,南下打工,先後去過深圳、廣州等大城市,但是,即使忍受離傢之苦,掙得也不見得比村裡同齡人種參賺得多。於是,武獻彬重返傢鄉,也加入到參農的隊伍中。在經過前期兩三年的成本投入後,武獻彬種的人參也開始盈利,每年的人參純收入最少時也有幾萬,最多的時候能達到幾十萬。武獻彬告訴記者,他們村100多戶人傢,大概有四五十戶人在種參,從今年來看,收入最多的大概有100多萬元,投入估計有60萬元,一般傢庭有二三十萬的收入。與鐘老先生時代不同的是,現在的參農很少有人主動走出去推銷自己的人參。因為在萬良鎮有亞洲最大的人參批發交易市場,每年秋天,全國各地甚至全球的人參收購商都會來萬良收購。參農要麼直接在參地裡與收購商成交,要麼把挖的參送往萬良市場,那裡不缺買傢。在種參的這些年裡,武獻彬明顯地感覺越來越難。“這第一難就是種植人參的成本越來越高,除瞭不斷增漲的工錢外,參地的價格更是年年攀升,一般的傢庭如果沒有一定的積蓄,恐怕很難進入這個行當。”據瞭解,當前吉林撫松園參的生產仍然采用去林栽參、參後還林的栽培方式。隨著多年人參產業的發展,廢棄的老參地越來越多,適宜栽參的土地資源越來越少,土地使用價格昂貴,無疑給農民種植人參設置瞭一道高門檻。“去年一丈參地的價格是350-380元,今年馬上就漲到400元瞭”。記者瞭解到,今年武獻彬共種植人參200丈,但各種成本投入估計達到十四五萬元。“第二難就是市場對人參質量的要求越來越高。近幾年來,政府要求我們統一使用參工集團植保公司研制生產的低殘留農藥,雖然它的價格相對市場上普通農藥要貴一些,但起碼能保證我們種的人參符合質量要求,要不然我們的參就賣不出去瞭。”由於人參市場的競爭日益加劇,各路收購商對人參質量的要求越來越高,參農們不得不開始學習科學的種參方法。“我傢有好幾本人參種植指導用書,什麼時候打農藥、用量多少等,書上都有明確說明,不學習就會在人參市場上被淘汰!”武獻彬如是說。作為並不親自種植人參但又與人參種植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人來講,吉林撫參堂的邵國平對參農的現狀有著非常深刻的認識。他說,從人參的種植來看,參農非常辛苦,但目前為止他們還是靠天吃飯,不知道人參當年的市場價格將如何,更對地裡的人參在幾年後能否掙到錢沒有底。“種幾年人參卻賠瞭全部傢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是目前參農一個很大的困惑。”據瞭解,今年秋天,武獻彬的人參收成並不算好。2012年春天,有200丈本應在今年秋天收獲的6年根因為參土土質不好的原因腐爛瞭,足足使今年的收入少瞭二三十萬元。記者從鐘老先生處瞭解到,在他種人參的那個年代,基本上每個鎮都有一個國營參廠,規模比較大,涉及人參的種植、加工及銷售環節。但在市場經濟優勝劣汰競爭機制的影響下,國營參廠逐漸消失在當地人的視野中。近幾年中,撫松參農中又出現瞭一個新的集體,即“參農合作社”。這種新型的合作社,是集參農的財力、人力及知識,甚至銷售關系網,自發形成參農合夥,經村委會審批成立的具有一定規模的組織,他們共同投資、共同種植、共同分配收益,實現參農的共贏。邵國平對這種新型“合作社”組織做出瞭很高的評價,“當地參農自發組成合作社,這對農業經濟、林業經濟來講具有生存的價值,能夠凸顯地域的特色和價值。雖然剛開始是松散型的,但未來都應當是集團型的。這種農戶的合作是科學的!”武獻彬說,“這種合作社組織是有好處的,因為他們能享受到政府的無息貸款扶持,但是合作社實行的是統一管理,我總覺得有些不自由。”據悉,他目前並未加入這種參農合作社,還是延續以往的單戶種植。但在人參的對外銷售中,武獻彬與其他八九個老鄉組成瞭一個小團隊,分工合作,渠道聯系、競價及客戶培養等,就這幾年的生意來看,他們的合作還是很有效果的。人參“變身”之困近十年的每年白露前後,武獻彬除瞭采收自傢的人參外,還忙著和他的合作夥伴從村裡人參種植戶那裡收購當年的水參,然後轉手賣給從外地來的收購商。今年秋天,他們一天最高能賣出約1,500斤的水參。據瞭解,武獻彬他們收來的人參基本上都是在萬良人參批發市場上賣出去的。“這裡的人參主要賣給國內的藥業,還有一部分賣給韓國、日本等國外的收購商,由於國外收購商對人參品質要求比較高,所以他們的收購價相對較高一些。”武獻彬說。國內藥業是撫松人參市場的主要收購者,於是撫松的人參基本被擺放在瞭各大中藥店的櫃臺裡,有的被切片做成飲片充當藥劑,有的被加工成生曬參和紅參,稍作禮盒包裝,成為高檔的滋補品。眾所周知,人參是名貴補藥,其性平、味甘,素享“百草之王、百藥之首”之美譽,久服健身延年,有很大的醫療價值和經濟價值,在中國的藥用史上具有十分久遠的歷史。早在戰國時代,良醫扁鵲對人參藥性和療效已有瞭解;秦漢時代的《神農本草經》將其列為藥中上品;明朝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專門記載瞭人參的眾多藥用功效。這一切都給後人食用人參強身健體提供瞭史學依據,更為中藥業的發展提供瞭無限商機。創建於清康熙八年、到現在已有300多年歷史的北京同仁堂(600085,股吧),作為中國醫藥(600056,股吧)行業聞名遐邇的老字號,於2001年11月在靖宇縣組建瞭北京同仁堂吉林人參有限責任公司,同時建立瞭國傢級吉林長白山人參無公害規范化種植基地。據瞭解,公司自有人參種植面積達68萬平方米,有現代化的人參及中藥飲片加工廠6,800平方米。在同仁堂官方網站公司簡介中赫然寫著:“應用規范化種植優質吉林長白山人參及人參精深加工技術研究是公司自主研發,有獨立產權,達到國內先進水平,用該技術生產的人參產品已達到高麗參同類水平,在國內領先。”同仁堂在傳統的人參中藥行業內走在瞭前列,它自種、自產、自銷,研制、培育瞭同仁堂人參品牌。在北京某同仁堂店裡,除瞭同仁堂人參健脾丸、人參歸脾丸、人參養榮丸等中成藥含有人參成分外,記者看到的人參產品僅僅有人參飲片、生曬參禮盒,根據人參的生長年限、大小及體形等因素的不同,價格有明顯區別。一棵禮盒包裝的五年根、約重100克的人參,售價約200元。當時正值2012年9月中旬,售貨員見記者對櫃臺上的人參頗感興趣,不忘極力推銷,“現在這個價格很合適,聽說公司10月起人參要全線提價瞭,您還不趕緊帶幾棵走。”然而,在這傢店裡,與吉林長白山參相隔不到10厘米的櫃臺上擺放著一盒高麗參,鐵罐密封包裝,無法看清裡面的真實面目,但是僅僅38克的凈重,價格卻高達300多元。如此懸殊的價格,不禁讓人疑惑,吉林參與高麗參之間的差距真的有這麼大嗎?這些吉林人參可是響當當的同仁堂品牌!如果拿吉林參農自己種植的園參與高麗參相比,豈不是不堪一擊?據瞭解,今年秋天的撫松人參市場上,每棵重100克左右的人參的售價是80-100元\斤,這種價格與同仁堂品牌的生曬參價格相比已經相當懸殊瞭。從事人參產業開發的邵國平告訴記者,韓國的好人參大部分從中國吉林那邊購買,經加工後貼標再高價售出,叫高麗參。“過去,沒有媒體對此系統地作出引導報道,使老百姓誤以為是韓國產的。韓國高麗參的價格比中國人參高出三四倍,這是沒道理的。其實高麗參賣得就是他們的牌子。”也許是看到瞭人參的潛在價值,在近幾年,許多大型藥企先後進入人參行業,如吉林本土的修正、敖東、紫鑫等。但是,即使是同仁堂這樣在全國乃至世界中藥行業內頗有名氣的品牌藥企,其培育的人參在韓國高麗參面前也並不占據優勢,這種狀況從一定程度上映射瞭中國人參在世界人參市場的境遇。據瞭解,中國人參產量占世界70%以上,但產值不到世界人參總產值的4%,韓國高麗參種植面積4萬多畝,僅是吉林人參種植面積的四分之一,年產量約1,700噸,也比吉林省人參總產量少瞭6,000噸,但其年產值卻是中國人參的6倍之多。雖說人參在我國具有悠久的使用歷史,但從吉林人參的變身路徑來看,相比韓國高麗參的發展規模,中國人參與韓國高麗參存在巨大的差距。早在1899年,韓國政府就創立瞭韓國人參公社,專門掌管高麗參的制造及輸出,並且培育瞭“正官莊”的高麗參高端品牌。據瞭解,“正官莊”人參在種植、田間管理到加工和銷售各個過程的管理都極為嚴格,超過5次以上的農殘檢查以確保人參的高規格品質。同時,大多數農戶都是按訂單需求種植高麗參,人參公社不間斷地對農戶提供技術指導和監督,人參統一回收,統一加工,統一銷售,不僅控制瞭人參產品質量和銷售價格,更保證瞭韓國人參在國際市場的競爭優勢。讓韓國高麗參的發展實現產業化並遠遠超過人參產量大國的中國,最為關鍵的是韓國政府對人參市場的解禁令。20世紀50年代初,韓國在人參制品廠的門額上掛出瞭“藥食同源”的橫匾,其自產的人參90%以上是作為食品消費的,開發的人參食品有十幾大類數百種,包括飲料、餅幹、糖、茶、果醬、方便面甚至咸菜等,極大地推動瞭韓國人參的產業化。人參產業被譽為我國東北地區特別是吉林省的優勢產業,更是撫松縣的主導產業,僅2011年,全縣人參總產值62億元,較2010年43億元約增長47%,占全縣GDP的19%。但是,無論是三十年前鐘老先生的種參時代,還是如今以武獻彬為代表的參農,記者瞭解到,在多年的人參種植、經營中,他們基本上都是各自為戰、自主經營,人參種植尚未在參農中形成一定程度的規范化經營規模。在過去的幾年甚至幾十年中,我國人參在市場化過程中所能涉及的領域主要是藥業,僅在撫松縣,從事參藥業總戶數約14,000戶,涉及人口41,000人。除藥業外,人參還進入瞭保健行業。但是,無論是藥業,還是保健業,人參的產品形式相對單一,基本隻有初加工產品,遺憾的是,在韓國等其他國傢所盛行的人參食品、人參化妝品等領域內,中國的人參遲遲未能實現規模突破。據瞭解,上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撫松有企業研制出瞭人參雪花膏,這個地方特色化妝品在當地女性人群中曾經風靡一時,可謂傢喻戶曉,是當地女性護膚品的首選。“那個時候,我們同齡姐妹們基本上人手一袋人參雪花膏,既便宜又滋潤,後來不知怎麼,市場上就不見這個牌子的護膚品瞭!”一位四十歲的東北大姐仍有疑惑的告訴記者。一位知情的業內人士稱,“人參雪花膏是中國最早的人參化妝品,雖然曾經是吉林非常好的品牌,但因為不掙錢,就沒能發展延續下去。”撫松是中國的人參之鄉,是地道的人參主產區,栽培人參技術已有440多年的歷史。經過多年的發展,撫松人參種植面積及產量居全國之首,是亞洲最大的人參專業交易市場。記者從撫松縣相關部門獲悉,目前全縣各種人參加工企業(業戶)約有3,900多個,但在工商註冊的參業企業僅有166個,占人參加工業戶的4.1%,而註冊企業中僅有8傢獲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中藥加工許可證,占註冊企業的4.8%。雖然撫松人參占據瞭全國80%的產量,但人參產業的規范化、標準化似乎還有待於進一步加強,而這也是全國人參產業現狀的縮影。記者從2012年9月1日在吉林撫松召開的“2012中國人參產業發展高峰論壇”上獲悉,目前我國擁有近2萬傢人參種植、加工和貿易企業。雖然數量比較可觀,但我國的人參企業呈現“小、散、亂”的典型特征,造就瞭我國人參“高生產量、高出口量,相對低產值”的產業格局現狀。挖掘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我國人參產業沒有形成完整的產業鏈,產品以水參或簡單晾曬產品為主,缺乏深加工和精加工,附加值低,沒有形成統一的強大的品牌效應,產品價格缺乏競爭力。中國人參歷史如此悠久,吉林長白山人參種植又有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為什麼我國人參尤其是長白山人參未能做出規模產業?難道中國註定隻能是最為便宜的人參原材料提供地?難道中國的人參註定隻能有一種最為簡單的變身,即藥用人參?邵國平回答瞭記者的疑問。他說,這些年來,我國的人參產業頭上戴瞭一個緊箍咒、腳下栓瞭一條繩索,發展起來寸步難行。“緊箍咒是指理念上的不正確,很多中醫知名專傢號脈的時候說身體虛,需要補高麗參或補西洋參,但是吃人參不好,吃人參上火等等,這種觀念嚴重束縛瞭人參產業的發展。乾隆是吃人參的高手皇帝,他吃人參的習慣與他的長壽,就說明瞭人參對健康長壽具有非常明顯的意義。繩索指的就是政策,過去人們買人參隻能去藥店作為中藥材來購買,這種情況,中國的人參產業怎麼發展得起來呢?過去做人參的企業,其實就是做藥廠,但人參不僅僅是一個藥廠的問題。以前吉林出臺瞭很多政策來扶持發展人參產業,但實際涉及的隻有藥企,僅僅依靠藥企來發展人參產業是不可能的。而在韓國,一開始就把人參作為食品類別推向市場,各種人參保健品大量出現在超市、食品店和街頭的自動售貨機裡。這種情況下,中國與韓國的人參產業競爭本來就不在一條起跑線上。緊箍咒和繩索的存在,使人參產業想不瞭、走不瞭。”所謂束縛人參產業發展的繩索,其實就是“藥食同源”政策的缺失,雖然人參自古以來就是“藥食同源”植物。2009年,國際食品法典委員會第32屆大會審議 通過瞭《人參食品》國際標準,規定人工種植人參可用於食品,美國、加拿大、日本等發達國傢都把人參作為食品應用,我國也在上世紀90年代初以前銷售一些人參食品、制品、如人參酒、人參煙、人參糖、人參飲料、人參蜜餞等,但2002年衛生部發佈的《關於進一步規范保健食品原料管理的通知》中,卻僅將人參列為保健品使用范圍,因此以人參為原料的制品並不能辦理食品生產許可證。雖然,衛生部於2011年初將吉林省設定為人參“藥食同源”的試點,允許開發人參食品,但這次松綁也僅僅涉及76傢試點企業,更多的參企被擋在瞭藥食同源的門檻之外,人參若想實現除藥品、保健品之外的多種變身,仍然面臨很大的困境。解禁令來瞭!2011年12月,國傢發改委、工信部共同發佈瞭《食品工業“十二五”發展規劃》,首次將“營養與保健食品制造業”列入國傢發展規劃,並將開展食物新資源研究與開發、充分利用我國特有動植物資源和技術開發具有民族特色和新功能的保健食品作為其中重點工作內容的一部分。這個政策的出臺,為健康產業的發展指明瞭方向,在邵國平看來,中國人參產業的發展到瞭厚積薄發的時刻。他說,這是一個新的突破。政策上對人參產業在保健品領域發展的支持才從今年開始,是國傢在培育人參產業上的新的、有力度的政策,即使這項政策才起步。然而,真正讓涉足人參產業的眾多企業備感欣喜的是,他們等來瞭國傢對人參藥食同源的解禁令。9月4日,衛生部發佈瞭《關於批準人參(人工種植)為新資源食品的公告》,批準人參為新資源食品,且規定符合條件的人參(人工種植)來源於5年及5年以下人工種植的人參,食用部位為根及根莖,衛生安全指標應當符合我國標準要求。這個解禁令的出現,讓多傢翹首期盼的企業終於看到瞭新的希望。解禁令來瞭,讓中國人參產業的發展面臨多種機遇,眾多的參企躍躍欲試,企圖在解禁後的人參市場中博得滿堂彩。紫鑫藥業(002118,股吧)作為第一批獲得藥食同源試點的一傢上市企業,無疑已經在這場市場爭奪戰中搶占瞭先機。在9月6日召開的“2012中國吉林•國際人參大會”上,吉林紫鑫藥業在展會上推出瞭幾十種介於功能食品和普通食品之間的新資源食品——人參食品,有人參茶系列、人參酒系列、人參糖系列,並有包含160多種食品、5到6種藥品以及面霜、香皂類的化妝品等在內的在研人參產品也參與瞭展示。在中國人參市場上,看好人參產業多領域大發展的並非紫鑫藥業一傢,北京普華康泰健康科技發展有限公司也是其中之一。作為一傢曾經專註於老年產業、健康產業的保健品公司,普華康泰公司董事長邵國平認為,健康產業的發展,必然會跟人參產業對接,這不是跨界,實際上是一個行業。由於市場的存在,隨著保健意識的提高,大傢最終還是要追逐、回歸到老祖宗留下的藥食同源的理念,因此他們公司進入人參產業,即創建吉林撫參堂商業發展有限公司也是很正常的。撫參堂進入人參產業鏈實際隻有3年時間。整個公司的運營和發展是依靠整合人參產業鏈的研發、種植、加工及銷售四個環節來完成的,其人參來源於當地參農及參農合作社,公司並不實際種植人參,但在培育“撫參堂”人參品牌過程中,公司將資本和知本兩大塊資源帶到瞭撫松,試圖撬動當地的人參資源產業。邵國平說,從吉林省政府到地方政府,有很多扶持人參產業發展的政策。針對撫參堂帶頭整合人參產業,當地也有不少政策,既有普遍性也有個性化的。“但是,就目前形勢來看,我認為這些政策的力度還必須繼續加大。”人參產業要整合,就必須有資本與知本的進入。撫松作為一個縣級政府,能夠提供的財政資金支持顯然非常有限,因此撫參堂並不祈求撫松縣政府能夠拿出多少錢來支持這個產業。“但是地方政府上上下下對人參產業的期望,使我們覺得投資到這個地方是比較穩定的,他們給予我們更多的是信心。”記者從撫松縣人參產業辦瞭解到,2008年3月起,撫松縣政府財政每年都列支800萬元設立人參產業發展基金,用來推進和發展人參產業。但是,要發展撫松人參產業,僅僅依靠縣級地方財政資金提供的800萬元顯得有些杯水車薪,因此,必須要借助外部力量的投入,來撬動當地的人參產業。“我們公司進入人參產業,是聯合資本公司帶著錢進去,同時整合一些科研院所的專傢作為外腦,以智庫的形式,把知本帶進去,現在就希望能在國傢相關政策的支持下,積極致力於中國人參產業的開發。”據瞭解,目前撫參堂的人參產品主要是生曬參、紅參全線產品,其中高端的林下山參是它的特色產品,產品形式包括瞭人參滴丸、人參精油、人參粉等。如今,衛生部的這個新政策,給撫參堂和其他的參企都帶來瞭更廣闊的發展空間。邵國平透露,他們首先會加大在食品、飲料等方面較高端產品的拓展,其次的重點是使人參進入餐飲店和商超。“我在人參產業高峰論壇上就提到,中國人參沒有標準的銷售渠道,被迫進入藥店。在未來就好瞭,不出5年時間,超市中就會有更多的人參產品,我們的產品也會進駐北京等城市的各大超市”。在3-5年後,人參一定會進入中國人的餐桌,作為滋補的佳品。目前餐飲業有很多人都在關註這個領域,撫參堂也不落後,據瞭解,他們已經提煉出瞭10種人參藥膳配方,試圖打造地道的撫松食材,並與北京的一些餐廳合作。不難想象,將來在中國出現專門的人參餐飲店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未來我們還要在人參餐飲這一塊開展網絡配送,如果需要孝敬身體欠佳的母親,可以從網上下單訂購我們的人參配方餐飲產品,包括撫松林下散養雞、人參及輔料等,我們將直接配送至目的地,傢裡直接煲湯食用即可。”國傢出臺瞭這樣一個利好人參產業的新政策,作為參企,必須要努力。目前,中國人參最主要的競爭對手即高麗參主打食品系列,要比高麗參有所提高,就必須推出新的、有競爭力的產品。撫參堂把人參產品的拓展也瞄向瞭比較高端的功能性化妝品。目前,撫參堂名下的化妝品有人參肽面膜、人參精油,相對來講品種還是較少。邵國平說,其實中國人參出口到國外,已經有很多被用到化妝品中瞭,包括法國、韓國等國傢已經走在瞭前列,而中國仍然僅僅是原產地的身份,並沒有研制出品牌終端產品。“當中國人在國外買瞭人參化妝品的時候,認為國外的很好,但是化妝品中真正發揮營養功效的核心成分其實就是我們的人參。中國目前沒有一個自有品牌的人參化妝品,這是悲劇!面對如此廣闊的化妝品市場空間,我們對人參化妝品是非常樂觀的。”然而,對於衛生部關於人參加入新資源食品的解禁令,業內人士認為這個新政策還存在一些遺憾。邵國平認為,這個新政策裡有很多條條框框,限制瞭人參產業的發展。“這些限制是否科學,我不是專傢,因此不能下結論。但是我認為這對中國人參產業的發展還是有束縛。如它規定隻是5年以下參可食用,但是作為林下山參,我們公司年頭最短的是18年,從煲湯角度出發,高端人士保健的話,肯定是18年林下山參更好。如果要開個18年人參的滋補湯店,則依然開不瞭。因此這還是一種束縛,這種束縛實際不應該,因為到現在沒人通過大量人體研究實驗,檢測證明說18年人參吃完後會出問題,也沒有一個專傢指出存在這種可能,那麼憑什麼要這麼規定?當然,國傢出臺這樣的政策是需要慎重的,得一步步來,但對產業發展來講仍然是束縛。”不過,這個新政策的出臺對參企們還是非常有利的,等於對其發展放開瞭一道檻,“這樣就保證我們和韓國高麗參站在瞭同一條起跑線上競爭。因為中國人參跟韓國競爭的是園參,而非林下山參。”對眾多參企來講,發展人參產業可謂恰逢天時地利人和。上至國傢政策、下至地方政府配套政策,對人參產業發展都是利好的消息;從老百姓消費意識來講,個人的保健意識也在不斷提高。“如今各個方面的條件都已具備,再做不好就是我們企業自己的問題瞭,不能再怨任何人。我們不能光躺在傢裡去埋怨韓國買瞭中國的人參,經加工後變為高麗參再來打壓我們的人參;法國高端化妝品是買瞭我們的人參,添加在化妝品中後再賣給中國人。再去抱怨就沒有意義瞭,各大參企必須立刻行動起來!”邵國平分析道,“除瞭國傢的政策要繼續更加明晰外,媒體的態度也要明晰。媒體在宣傳的時候,並不是要單一的宣傳撫參堂或其他人參品牌,而是要視為在宣傳幾千萬老百姓的飯碗,因為人參產業影響著吉林當地農民的生存。”制勝法寶關於中國人參與韓國等其他國傢人參產品的差距,普通參農認為在於加工和包裝,參企方面則主要認為在於產品種類。在當前新政策形勢下,撫參堂的邵國平又給出瞭新的答案。他說,“我認為中國的人參產品與其他國傢相比基本上沒什麼差距瞭,我們的各種產品其實早都已經研制出來瞭,隻是沒有轉化成生產力,已有的人參產品因為沒有標準的銷售渠道而不被眾人熟知。相比韓國高麗參,我們有高端的林下山參,而高麗參是大田輪作種植的;在高端的人參皂苷單體產品裡,中國的提取技術也在不斷提高,我們公司已經推向市場的就有13種單體產品。要說和高麗參的差距,其實關鍵在政策上。”既然已經有瞭同步競爭的政策,也有瞭與高麗參相抗衡的技術和產品支持,看來,要逐步實現中國人參與高麗參同日而語的局面,繼而樹立中國人參強大的“宗主國”形象,不再是難以觸碰的夢想。要實現這個美好的夢想,必須手握制勝武器,即無論是人參進入最基本的藥業、保健品行業,還是進入食品、化妝品領域,要想在市場競爭中占領高地,必須確保人參的質量,培育高品質、有影響力的中國人參品牌。老子在《道德經》中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品牌的道就是口碑,“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而口碑的塑造,則在很大程度上依托於產品的質量。那麼,到底該如何確保高品質的中國人參?衛生部衛生監督局食品安全督查處副處長史根生認為,要發展好人參產業,既要強調產品功能性,又要強調產品安全性,兩條腿都要硬,缺一不可。邵國平說,要想打造一個知名、有信譽的品牌,就必須有一個好的質量監控體系,不僅要在企業自己能力范圍內,還要整合社會上的強有力資源,與社會上最權威的機構聯盟,構建質量監控體系。據瞭解,為瞭培育、推廣撫松的長白山人參的品牌影響力,撫參堂正與國內頂級的科研院所合作,試圖打造撫松人參的化學與質控體系,通過對林下山參參林的檢測,對園參產業鏈重金屬與農殘的全程質量跟蹤,通過對撫松人參屬性的認定,最終制定出撫松人參的標準,打造優質的撫松人參品牌和產品,全面提升撫松人參價格,拉平與高麗參的終端產品價格,建立標準的林下山參價格體系。參業要做標準、做質量。人參企業第一要做有文化的事,學習人參文化,一點一滴滲透文化的力量;第二要做科學的事。科學種植、科學加工以及建立科學的質量追溯體系,這是非常關鍵的。“講科學和講質量是並列的,因為這個質量並不是是否用瞭農藥這種簡單問題,而是要用科學的手段追蹤、判斷是否對人體健康有害。”邵國平指出。2009年10月,媒體曝光“野山參”瘋狂造假,對撫松縣在發展人參產業過程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瞭披露,一時間多方聲音都對長白山人參的質量發出瞭質疑,嚴重影響瞭當地人參的聲譽和銷量。事發後,當地政府立即采取措施自查自糾。“現在大傢的意識都在提高,中國的人參產品不僅要在國內起到治病救人、強身健體的效果,還要能走向國際市場。”邵國平強調,“但是,這個國際市場的遊戲規則並不是企業自己制定的,而是國際上。因此,要打入國際市場,中國的人參產品必須符合國際標準,否則入不瞭關。”毋庸置疑,高質量的人參產品是提高中國人參核心競爭力的關鍵,但是,高品質的產品並不等於知名的品牌。中國的人參要走向市場,打入國際,還必須註重品牌戰略的實施。市場營銷學告訴我們,品牌戰略的關鍵點是管理好消費者的大腦,在深入研究消費者內心世界、購買此類產品時的主要驅動力、行業特征、競爭品牌的品牌聯想的基礎上,定位好以核心價值為中心的品牌識別系統,然後以品牌識別系統統率企業的一切價值活動。因此,參企在研制人參產品時,必須依據市場調查做好產品定位,根據不同消費群體研制高品質的人參產品;同時要在人參產品研發、包裝設計、廣告、通路策略、終端展示到促銷甚至接受媒體采訪時抓住與公眾溝通的機會,演繹品牌的核心價值,在細節中做好人參產品的品牌宣傳和市場推廣。對於中國人參產業的發展路徑,中國保健協會副秘書長周邦勇也曾指點迷津。他說,人參產業要想實現突破,需要走好“產品化——商品化——品牌化”這樣一條道路,首先將人參轉化為產品,產品銷路打開成為商品,最終打響品牌,成為高附加值的品牌化商品。然而,要實現中國人參產業的品牌化還有較長的一段路要走。正如國務院參事、中國保健協會常務副理事長秦小明強調,“振興中國人參,創建國際品牌,非一朝一夕可成,任重而道遠。”

新聞來源http://news.hexun.com/2012-11-07/1476862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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